［摘 要］ 沿用数百年的班级授课制虽然为工业时代培养了大量专业人才，但这种“技术课堂范式”也动摇了学生的教育主体地位，知识的深入发展与个体的自由成长无法协同，教育“失衡”现象凸显。在新形势下，以教育在生态维度的立体变革为突破口，通过澄明生态维度、阐释教育在生态维度的变革诉求，为教育的生态转向奠定理论、原则和实践三方面的基础;此外，通过对教育生态体验理念的构建，提出将教育式体验与生态体验式教育相结合的方案，为教育主体与教育外部系统的共生共荣寻求现实可能性。

［关键词］ 立体变革; 生态体验; 教育系统; 平衡

【收稿日期】2017 －10 －05

* 基金项目: 2010 年度全国教育科学规划教育部重点课题“西部地区创新型职业技术教育体系建构”( 编号: GJA104005) ; 苏州科技大学风景园林学学科建设项目。

【作者简介】李 畅( 1980—) ，男，苏州科技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讲师。研究方向: 风景园林学科教育。

朱晓雯( 1988—) ，女，西南大学教育学部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 高等教育管理，高等教育史。

［中图分类号］ G640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674 － 6120( 2018) 07 － 0007 － 05

18 世纪由英国兴起的工业革命，第一次实现了科技与生产的结合，大大推动了社会进步。伴随着工业革命进程的不断深入，社会人才结构发生变化，工厂需要大量具备基础文化知识的工人进行生产活动，社会需要大量具备专业技术能力的研发人员进行机器发明与技术创新。此时，精英式的“象牙塔”顶端知识分子培养模式已不能满足社会的需要，大范围、高效率的班级授课制技术课堂范式应运而生，成为解决矛盾的主要途径。技术课堂范式以科学、技术为主要标杆，以提高人的基础知识和认知效率为直接目标，以利用自然、征服自然为最终目标。［1］这一课堂范式简单高效，短期内为工业革命培养了大量人才，解了教育的燃眉之急。然而，正如人类社会在科学技术理念指引下对自然所犯的错误一样，近年来，以校园场所为依托的班级授课制教育也面临着“生态失衡”“资源耗竭”等问题: 教学过程单一化，教学内容碎片化，学生认知模式化，本该是创造主体的学生沦为了知识的“复制品”和教师的“附属品”。解救“被绑架”的学生，追求知识的自由与体验，实现教育在生态维度的立体变革以及教育共生的关联解读和教育生境的生态体验转向迫在眉睫。

一、生态维度: 教育的立体变革

( 一) 生态维度的澄明

“生态”一词来源于英文单词“ecology”，学术界对其释义主要有四种: 它是一个相对稳定又相互依赖，且无数生物个体共同生活的栖息地; 它是一些既重叠又相互独立，且各自拥有规则和约束的地区和领土; 还是一个资源消耗和资源循环都自我调节的系统; 更是时刻变化，调整个体、种族、内在关系却又不失整体和谐的组织，［2］它涵盖了有机体、周边环境及其相互关系。在“生态”隐喻的范畴内将其理论意义不断扩大，便成了囊括自然界和人类社会方方面面的巨系统。教育作为人类社会子系统中的一部分，主要是指由教育者和受教育者组成、完成人与环境之间信息传递的过程，是人对自然和社会环境所具有的信息的采集、编码、译码和接受利用的过程，也是人与环境的对话。［3］

生态学不仅是一门独立的学科，而且是一种独特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它用联系的观点看待世界，用宏观的、动态平衡的思维方式开展研究。教育的生态转向，是指依靠“认知的柔韧性”和“内在体验与外在行动的关联性”［4］，摒弃以往孤立的机械式教育模式，运用生态学的思维模式和研究手段，将教育内、外系统紧密相连，并把系统内的每一个要素都看作鲜活的生命体进行探索。

( 二) 教育在生态维度变革的诉求

教育的良好发展必须包括各种环境因素组成的内、外部多元系统共同合作: 一是教育系统内部的教育性和学术性特质相结合，培养全面发展的人才，汲取现有知识，发展新的知识; 二是教育系统主动适应迅速变化的社会、文化等外部系统，将已有的知识与技能转化为生产力造福自然、服务社会。然而，21 世纪以来，教育规模的爆发式增长在满足人们对教育需求的同时，其内部压力达到承载阈值，生成了片面追求数量、追求“效率”的单一课堂“填鸭式教育”，打破了教育本身的多元诉求及系统内部的动态平衡; 与此同时，“闭门造车”的教育模式与外部社会系统脱节，无法获得更多的外界输入，也无法保证更多高质量能源的输出，内外平衡的打破更加剧了教育危机。传统教育模式经长期教育经验累积而成，兼具自然性和历史性，按照社会历史发展进程，经历了从手工模式、农耕模式、生产模式到人类模式的四级提升，但无一例外，它们都以教室为活动范围，以教师授课、学生听课为主要形式，这种“教育式”的“体验”将教育独立于社会系统之外，成为一个实质上的“孤岛”。

就世界范围来看，教育软性指标的不确定性逐年增加，各国都在面临着教育的道德危机、质量危机、经费危机、管理危机，精神的失落、思想的泛滥、观念的陈旧、制度的僵化、形象的扭曲、使命的钝化、文化的缺失、目标的偏移、等等。［5］教育研究只是在教育范畴内提出问题，而解决问题则需要借用跨学科视角。正如当代西方哲学认为的那样，研究是探求教育现象多元的、多维度的解释，而现实中又存在多重可供选择又不等同的概念体系和假设体系，因此，“在各自体系中都能解释世界，而不可能存在权威性的客观的选项”［6］。此外，生态学家奥德姆的“整体论思想”( holistic thought) 以及整体性研究方法又为教育学的生态解读奠定了认识论基础，“用生态学观点分析与生命有关的社会现象、社会问题，已越来越受到学术界的重视”［7］。

二、教育共生: 宏观的关联解读

( 一) 教育系统特征与生态原则的契合

1． 整体性

“所谓整体性，是指内在的连贯性。”［8］生态系统是由生物群落以及它们赖以生存的生态环境，通过物质循环和能量交换所形成的有机整体。系统的各个组成部分受一整套内在规律的支配，这套规律决定着系统的性格和结构各部分的性质。任何一个生态系统，都是由生产者、消费者、分解者和非生物四个基础要素组成的，它们之间相互影响、相互作用，在物质循环和能量交换的过程中扮演着各自特定的角色，使整个生态系统健康有序发展。教育系统作为人类社会发展的子系统，其教育模式、办学形式、办学层次等内部要素彼此联系，谁都无法独立或无限制地发展; 除此之外，它的每一个要素都是与政治、经济、文化等其他社会子系统进行着物质、能量、信息的交换，它们彼此依存，相互适应，协同发展。教育系统的整体关联性特征与生态的整体关联性原则高度统一。

2． 适应性

生态适应性主要是针对生态主体与其环境的关系而言的，是生物有机体对其周围环境的适应。它既包含生态主体通过自身的结构和功能的完善，通过改变环境，使环境有利于自身生存的层面，也包括有机体通过自身结构、生活习性、防卫机制等各个方面的改变而达到适合环境条件的层面。［6］教育系统的基本功能是为社会培育有用之才，教育通过所培育之人对社会产生一定的作用; 与此同时，教育系统也深受社会环境的影响，教育系统内部各要素的改革和创新，各级各类人才的培养和输出，均以符合社会发展、适应社会环境为指导。教育系统的适应性特征正符合了生态的适应性原则。

3． 动态平衡性

动态平衡性，源于结构主义中“转换性”与“自调性”的结合。“所谓转换性，是指结构的非静止状态。支配结构的规律活动着，从而使结构不仅形成结构，而且还起构成作用。结构具备转换的程序，借助这些程序，不断地整理加工新的材料。”［8］此外亦需具备封闭自稳的自调性，“所谓自调性，是指各种成分和部分联合起来所出现的系统闭合，达到平衡而产生的自我调节”［8］。生态平衡是指生态系统的结构和功能完善，与其他系统的物质、能量交换都处于相对稳定的状态。当生态系统承受的外部压力和干扰超越其调节能力与承载阈值时，生态平衡便被打破，系统结构与功能失衡，系统通过对自身结构和功能的适应性调节，加入“新”元素，退出“旧”元素，整个生态系统就是在这样一种“平衡—失衡—新平衡”的动态过程中向前发展的。教育系统的发展过程亦是如此，输入未达到社会要求水平的学生，给予知识、技能的相关教育，培养出满足各行各业发展需求的专业人才。教育系统的失衡则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一方面是教育资源的投入不足，严重阻碍教育系统的平衡发展; 另一方面则是教育滞后，无法跟上社会发展的脚步。换言之，就是社会物质、能量、信息的输入与教育系统的输出出现了问题，此时教育系统便会按照外部状况对自身各要素进行比例的重组与资源的再分配，以达到新的动态稳定。建立在与社会因素相适应基础上的教育系统，才能被称为一个动态平衡的系统。

( 二) 教育生态体验的理念构建

从学科视野出发，教育的生态体验是对生态学原则与理念的重塑与遵循。学校教育关注的重点应从单一的知识输入转向学生个体在特定生态环境中的体验与感知，让生态环境、社会环境为个体的和谐发展提供基础、中介与保障，从而使整个教育场域从校园围墙内部转向社会大舞台，将教育主体、教育场所与社会环境连成整体。

教育系统的进步和发展离不开政治、经济、文化的支持与保障，必须树立创新理念，改革教育机制，从而适应社会的多方位需求。一方面，作为教育空间载体的学校，是知识、真理和人才的集散地，需自发地起到引领社会的作用。另一方面，作为教育生命主体的学生，不仅要适应学校环境，而且要适应外部自然环境与社会环境的变迁。学校应成为各种社会力量的整合者、协调者与衔接者，统筹社会资源，加大社会合力，冲破以往教室范围内“教育体验”的模式，实现教育的空间转移，让每个学生在社会生态环境的体验中自觉地调节认知结构与行为模式，在生态体验中获得知识，在生态体验中实现自我的成长。

( 三) 教育生态体验的过程阐明

知识和空间研究具有相同的内涵，它们都是一种由不同元素组成的，开放的、发展的、互动的、不断响应和调整的动态机制。生态体验式教育模式，就是将角色扮演引入教学过程，将传统教室转变为“舞台”———结合交互式动态分析、设计性活动、外部信息讲座、实地调查、与知识相关者互动、教师近距离接触为一体的开放式教育模式。在此过程中，学生需要做一个自我认知的心理转换———从学生的身份转换到知识体系中当事人的身份，同时还需要设计一个能够在短时间内搜集更多有效信息的方案，厘清自己的角色以及学习任务，学生将自己置身“舞台”，化身知识活动的主体而不再是知识的“接收器”。可以设计一系列角色互换游戏，邀请教师转换角色来评估学生对该知识的理解，而不是单纯评价学生“及格”或“不及格”。教师设定总体教学目标时，既要使学生获得对知识和问题的讨论能力，还要使其具备在现实中应用的能力。这样的体验式教育实践、深度融合的情感体验给予了学生大量的有用信息，虽然会花费大量的时间精力，但学生搜集了大量关于知识、问题、来源和现实操作的高价值资料，这是在课堂无法触及的。师生双方对交流、应用过程中产生争议的理解和感知逐渐形成，学生自身的能力和技能得到证明，自我认知更上一个台阶，这些都是在传统“教师授课、学生听课”的二维教育式体验中无法达到的。

三、教育生境: 教育生态体验的转向

( 一) 理论发展与教育生态体验的改变

《宗教哲学词典》对“体验”一词的解释为: 去证明或者去验证( to prove or to test) 。进行“证明或验证”的主体是人，对象是社会环境，奉行的准则是“以身体之，以心验之”，预期的目标是达到对以往经验或知识的凝聚与升华。“生态体验”在学术界属于相对较新的概念，是指人置身于一定的生态关系及生态情境之中，在生态互摄的状态下全息感受、理解和领悟三重生态关系及其结构与功能的生态生灭之道，经历内心感动，诱发和生成生态智慧、生态意识和生态能力的一种过程和境界。［9］通过生态体验，丰富生态阅历，不断唤醒生态潜力，与外部社会加快信息能量交换，达到生命体与教育系统的内外平衡与发展。行为主义认为“知识独立存在于人之外”，传统“教育式体验”便提倡将“独立于人之外”的知识灌输进学生的头脑; 而基于建构主义的“生态体验式教育”则认为知识是由人创造的，并受价值观和社会文化的影响，主张引导学生从不同角度看待问题，通过自身“生态体验”去感受学科知识及其发生、发展、应用的过程，用自己的认知来理解、阐述、接纳新知识。教育的意义在于促进人的发展，而人的成长过程需不断从生命的物质状态走向生命的精神状态。教育不应仅是内部元素的孤立互动，更应当将学习者置身社会生态大舞台之中，取“教育式体验”与“生态体验式教育”之长，增加学习个体与教育系统内外部的情感与信息交流，通过个体的行动与体验来培养道德、确证知识，完善自我、服务社会。

( 二) 实践感知与教育生态体验的确认

“生态体验式教育”不同于以往在教室范围内进行的“教育式体验”，它以教学活动的发生为存在的前提，由教学活动所涉及的场所、设施、参与者等各因素之间所释放出来的教学影响共同构成一种存在样态，它是动态发展的，可以随着教学活动的延伸而进行空间的调整与转换。［10］舞台与教室正好隐喻了不断变化的外部世界这一现实与描述、研究这些现象缘由的教室。教育需要寻找更多的交流工具和情感语言来实现师生的共同进步。教室的“工具箱”、复杂的方法论、教学手段、教学方式以及教育专家对相关教育政策的制定，很大程度上来源于他们自身的知识和经验。然而，教育活动是在教育理论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它与艺术、创造力异常亲近; 它不是独立坚定的认识论，而是一种自发的，带有约束意味的认知方式。

从实践的镜像中可以看出，如今学术界正在自发地形成一种专业心态，这种心态既体现在知识上也体现在技能上( 关于不同层面或基于不同理论的知识类型、形态、结构) ，和“工具箱”一样，矛盾且对立。这样，在物质和动力上得到满足，在教育上被忽略。这种心态导致了教育与“现实世界”渐行渐远，理论与教学手段创新不足。鉴于此，勒芬大学( University of Leuven) 的专家团队提出了集成的三维教育模式，合并传统教育的内容、场所、角色，将教育( Education) 、行动( Act) 、实践( Ｒealize)英文单词首字母合并成单词 EAＲ( 耳朵) ，意味着多听来自于外部空间产生的不同声音，它反映了在实践中学习、在实践中分享知识以及将结果付诸实践这三个原则。也就是说，将学生定位为学习主体，以学会生存和发展为目的，有效利用整个社会平台，不断增强学生个体生命、生活体验，实现学习的完整性。［11］

“教育式体验”与“生态体验式教育”相结合，才能在掌握书本知识的同时，培养学生的创新能力，增强学生对知识的践履能力。学生通过自我激励、学习目标设置、自我引导学习，将新建构的知识应用于复杂的社会环境之中，同时监控和反思解决问题的过程。一名合格的社会人，定是将学、思、行三者相结合，既是刻苦钻研的学习者、独立自主的思考者，又是精湛卓绝的实践者。正如波兰尼所言，缄默知识( 实践知识的一种类型) 事实上支配着人的整个认识活动，为人们的认识活动提供了最终的解释性框架乃至知识信念，构成了人们认识和实践行为的必要基础，是所有知识中不可缺少的部分。［12］本本主义、教条主义抑或单一说教式的传统教育模式很难在经济时代开花结果，而“生态体验式教育”模式的加入拓展了学生的认知范畴，实现了教育生态系统的健康、可持续发展，其价值将得到越来越广泛的认可。

参考文献:

［1］王世军． 论生态课堂中的师生角色定位［J］． 天中学刊，2010( 1) : 22 － 25．

［2］O＇Toole，Ｒ． Workshop Practice Guides from the Open SpaceLearning in Ｒeal World Context Project［Ｒ］． 2012． http: / /humbox． ac． uk /3199 / accessed，2014 － 09 － 10．

［3］周衍安，吴乃域． 课堂生态系统中师生角色探析———兼谈后现代主义的角色观［J］． 高校教育管理，2003( 2) :52 － 56．

［4］Lynch，K． ，A． A Theory of Good City Form［M］． Cam-bridge MA and London: MIT Press，1981．

［5］国际教育发展委员会( UNESCO) ． 学会生存———教育世界的今天和明天［M］． 北京: 教育科学出版社，1999．

［6］贺祖斌． 中国高等教育系统的生态学分析［D］． 武汉:华中科技大学，2004．

［7］余谋昌． 生态文化论［M］． 石家庄: 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

［8］【瑞士】特伦斯·霍克斯． 结构主义与符号学［M］． 瞿铁鹏，译． 上海: 上海译文出版社，1989．

［9］刘惊铎． 生态体验: 道德教育的新模式［J］． 教育研究，2006( 11) : 64 － 68．

［10］齐 军． 教学空间的内涵及与邻近概念的关系摭论［J］． 上海教育科研，2011( 4) : 12 － 14．

［11］时 伟． 论大学教育模式的转换与改革［J］． 教育研究，2011( 11) : 44 － 47．

［12］Polanyi，M． The Study of Man［M］． London: Ｒoutledgeand Kegan Paul，1957．

［13］曾一帆． 基于教育生态视域的高校数字化教学模式研究［J］． 教育与教学研究，2016，30( 7) : 80 － 85．

［14］王 飞． 论人才培养中的教育起始规律———从“右脑教育”到“左脑教育”［J］． 教育与教学研究，2017，31( 1) : 10 － 16．

On the Essential Connotation and Value Pursuit of High Quality Classroom

DU Shangrong ZHANG Jin

( School of Educational Science，Guizhou Normal University，Guiyang，Guizhou，550025，China)

Abstract: High-quality classroom is the basic pursuit of the new curriculum reform． High-quality classroom is essentially a class-room with high positioning，high starting point，high efficiency，high standards and high requirements． High-quality classroom is pursuing excellent quality，efficient processes，and harmonious elements． Clarifying the essential connotation and value appeal of high-quality classroom helps to better grasp the fundamental direction pursued by teaching; helps to better establish the entry point for building high－ quality classroom; and helps to better meet the needs of the new era demand for highly qualified personnel． Schools and teachers should take the promotion of healthy，harmonious and comprehensive development of students as the starting point and foothold，focusing on practice and continuous exploration，and striving to create high － quality classroom． To this end，schools must carry forwar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running schools，pay attention to the quality development of teachers，update the concepts and the way of education and teaching．

Key words: high quality classroom; teaching quality; teaching efficiency; school characteristics; teachers

From “Classroom" to “Stage":On the Ecological Diversion of Education Horizon LI Chang1ZHU Xiaowen

( 1． Suzhou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Suzhou，Jiangsu，215009，China;

2． Southwest University，Chongqing，400715，China)

Abstract: Classroom teaching method has been employed for more than one hundred years and lots of professional talents are cultivated to support the industry development． But this Skill-based Classroom Paradigm has shaken the dominant position of students in education，and undermined the collaborative development between the development of knowledge and the growth of individuals． Education balance is broken and its negative effects show themselves． In the new background，the paper brings up an education reform proposal in ecological dimension． It lays theory，principle and practice foundation for ecological diversion of education reform through the description of ecology and the explanation of reform demands． Furthermore，through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concept of educational ecological experience，this paper puts forward a plan to combine educational experience with ecological experience education so as to seek practical possibilities for the symbiotic and common prosperity of the educational subject and the external system of education．

Key words: 3-D reform; ecological experience; education system; balance

Ｒeflections on Intellectual Property Ｒights of MOOCs

LI Yong1HE Jia

LI Zhongmin

( 1． Chengdu University，Chengdu，Sichuan，610106，China;

2． Chengdu Ｒadio ＆ TV University，Chengdu，Sichuan，610014，China)

Abstract: The development of MOOCs depends on the standardization and guidance of the legal system，especially for its intellectual property rights，which can not only avoid disputes but also promote its healthy development． At the present stage，the public authority and universities have not formed a unified，standardized and legalized management for opening online courses on a large-scale，and although MOOCs has been highly praised in our universities，the start time is not long． Therefore，the online platforms，schools and teachers need to have a clear understanding of its intellectual property rights in their development． In order to provide a healthy legal environment for teaching reform and education development，we should clarify the actual problems of all parties，avoid their risks and guarantee the educational rights and interests of all parties．

Key words: MOOCs; intellectual property; reform in education